昨天上的是綠寶石之光。
但是還是要說說上星期發生的一件事。
早上騎車路過一個算是意外的現場,一名機車騎士側躺在路上,看起來只有一輛機車倒在旁邊,也沒有其他的汽車或機車,所以像是這名騎士身體不適,然後自己從機車上摔下來然後昏倒了,我看到的時候,其實已經有人好像在打電話了。
這時,我到底要不要再停下來?停下來要做什麼?但是不停是不是又太無情了??然後這二種聲音在我腦袋裡互相攻擊!!想要停下來的原因是,就這樣走掉好像有點無情,這樣不太好,見人有困難應該要幫助,但是都已經有其他人打電話了,自己停下來是要做什麼??不如把空間留下來免得擋到其他人的路?但是,我不想再批判自己了。
這種事我之前也曾遇過,我都直接騎走,然後事後又一直覺得很對不起自己,我不會覺得對不起別人,因為總是覺得還會有人去幫忙。這時我不禁想到一首德國的詩,它的翻譯文註1是這樣的:起初納粹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共產黨黨員,接著他們殺害社會民主主義者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社會民主主義,後來他們要追殺工會分子成員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工人,然後他們說要殺光所有猶太人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猶太人,到最後他們殺我,可是那時候沒有人說話,因為已經再沒有人了。( Martin Niemoller, 馬丁。尼默勒, 德國新教牧師 1967)
所以,後來我再想想,這種事為什麼會讓我這麼衝擊??除了我在人類圖的定義裡,是二分人,二分人的體內就是存在二種聲音,同一件事會用二種不同的面向去想(當然,有二分人自然也有一分人和多分人),另一種是........在我的內心深深處,我會害怕如果倒下的那個人是我,我會希望很多的人來關心我、幫我、問候我,我會想要停下來是因為我也想要這樣子被對待,基於我希望被平等的對待,所以我也要這樣對別人。
我覺得應該可以繼續分析下去,但是我卡住了。這件事和老師說了,老師說這樣很好。
這週是喉輪綠寶石創造力之光,看起來會是很豐盛的一週,也和金錢有關,這一期的同學,是一個全包的鏡框老板,我們取笑她這一週說不定就把整個月的眼鏡設計出來!!
另外也可分析自己,看自己是在哪一種光裡面,是愛之光還是創造之光或是理性之光,你可以看日常生活裡哪一種比較常用到,比如常常的身體不舒服或感覺豐沛可能是愛之光,常學習是理性之光,對於創造藝術很有感的可能是創造之光,當然課本裡的專有名詞或說法我忘記了,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翻書看看。
註1:《First they came for the Communists》
Als die Nazis die Kommunisten holten,
habe ich geschwiegen;
ich war ja kein Kommunist.
Als sie die Sozialdemokraten einsperrten,
habe ich geschwiegen;
ich war ja kein Sozialdemokrat.
Als sie die Gewerkschafter holten,
habe ich nicht protestiert;
ich war ja kein Gewerkschafter.
Als sie die Juden holten,
habe ich geschwiegen;
ich war ja kein Jude.
Als sie mich holten,
gab es keinen mehr, der protestieren konnte.
—— Martin Niemoller,196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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